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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CP-冰川紗夜x冰川日菜

*大量參考作品「結界師」 是我很喜歡的一部作品

*這算是一個設定試寫吧XD

*有興趣或許可以發展長篇

 

 

 

 

 

「五行之"潮"聽令─水牢!」年幼的女孩將右手舉在胸前,伸出食指中指比出術式施法,左手緊握著作為近戰武器的長槍,正前方面目猙獰的生物四周突然冒出一道道水牆,將生物完全包在水牢裡。

那面目猙獰的生物為了掙脫而不斷衝撞著水牆,女孩眉頭微皺似乎感到有些吃力,卻還是堅持著施展術式沒有因此退縮。額頭低落著汗水咬緊下唇努力堅持著水牢的穩定性,直到水牢內的生物明顯產生疲態後,身旁高大嚴肅的男子點頭,她才接續之後的動作。

「滅!」水牢瞬間往內擠壓,立刻將還在掙扎的生物給粉碎。

將一切的動作完成後女孩才終於放下戒心,剛才的動作已經耗費她極大的體力,氣喘吁吁的穩定自身的呼吸。

「紗夜,做得很好。」男子的聲音低沉,即便是稱讚卻沒有太多溫度,冷冰冰的話語彷彿眼前這位和她長相相似的女孩本就該做到這些事。

「是的,父親。」被喚作紗夜的女孩表情嚴肅,完全沒有她這年紀該有的天真可愛,顯現的盡是滿滿的壓力和冰冷。

「作為繼承人的日菜還不夠成熟,作為雙胞胎姊姊,妳必須多輔佐她一些。」

「是。」年幼的她並不明白父親究竟將自己視為什麼存在,她只知道自己不能讓父親失望,她背負著冰川家的重要的使命─保護她的妹妹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「冰川家的長女聽說已經能使用五行了呢,上次我們主人去冰川家委託,聽冰川家當家說長女已經能使用水牢。」「真的嗎?她才八歲呢!不愧是優秀的驅魔家族。」「但繼承人不是妹妹嗎?那妹妹現在如何啦?」「妹妹聽說更厲害,只可惜不像姊姊那麼穩重,愛玩多了。」「拜託,她們才八歲呀!八歲的孩子本來就應該活潑一些!」「說的也是─」

作為當地名聲顯赫的驅魔家族,冰川家一直是受到居民景仰,卻也是受到最多議論的家族之一。只要身為冰川家的一員,都必須為了驅魔工作付出心血,這份榮耀和力量視為家族最重要的一切。

擁有近乎相同長相的兩位年幼女孩正並肩走在踏往深山的路途中,她們正在前往供奉著她們祖先的神社,因為冰川家的力量過於強大,即便肉體死亡力量依然會殘存,於是供奉著祖先們的神社便成為了妖怪們最想竊取能力的地點,她們今次的任務便是保護冰川家神社。

冰川家神社一直有人在看守,平常來的一些小妖守衛們皆能處理,而每當靠近滿月時,神社的力量特別強大,引來的妖怪數量和等級都比往常更甚,屆時必須依靠驅魔師才有辦法抵擋。

作為磨練及測試,冰川家當家派出了年幼的雙胞胎執行這個月的守衛任務。相較於長女嚴肅的應允,次女倒是一副興致高昂,彷彿是要去郊遊的態度不免讓人操心。

「紗夜,請記得一切以繼承人安全為優先。」

「是。」路途中不斷回想起父親下達的指令,紗夜將這句話銘記在心,看了看對方穿著無袖而顯露的左手臂上的符號,她又一次在心底默念著父親的叮嚀。那是她所沒有的符號,也是讓她們兩人分別走向不同命運的符號。

「哇─姊姊,這是我們第一次一起出來呢!」雖然穿著驅魔師將人完全包裹住的制服,但她總是有辦法讓自己稍微輕便些,將袖子通通捲到肩膀變成清爽的無袖,她才覺得稍微涼爽些。

「日菜,請注意自己的服裝儀容。」看到對方有些奔放的服飾,紗夜忍不住出聲叮嚀著。相較於日菜,她自己則是完全的整齊,除了臉和脖子跟手指以外,其他地方皆被包裹住。

「但是很熱呀,姊姊怎麼穿得住嘛。」

「日菜,我們不是去玩的。」

「我知道啦─」

無奈地看著雙胞胎妹妹蹦蹦跳跳的身影,紗夜嘆了口氣趕緊跟上對方精神抖擻的步伐,儘管她看起來是那麼的不甘願,眼神卻是滿滿的寵溺。

眼前的女孩是她的另一半,是她最疼愛的妹妹,也是她必須賭上性命去守護的人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終於到達冰川家神社,距離家裡並不算太遙遠的距離,但對兩位八歲的孩子來說已經非常吃力,紛紛坐在神社前的階梯上稍作休息。駐守在神社的守衛們見狀,趕緊遞上兩杯水讓兩位小女孩能夠得到更好的休息。

「紗夜小姐、日菜小姐,請到房間內休息吧,在外會感冒的。」

「啊啊─不想動─人家想坐在這吹風啦。」

「日菜,不可以造成人家困擾。而且晚上會有很多妖怪進攻,不好好休息晚上會沒精神戰鬥的。」將已經躺在地上的日菜拉起,小小的手使力想把我行我素的妹妹帶走,對方卻貪戀著樹蔭下的徐徐微風不肯動身。

「我很有精神呀!姊姊不要走,我們在這裡休息就好了啦!」鼓起小小的腮幫子對著雙胞胎姊姊撒嬌,面對妹妹如此可愛的模樣,明知這樣對夜晚戰鬥不好的紗夜終究敵不過日菜的請求,只好順從的坐在她身邊,不忘拿出手帕替日菜因剛才的勞累而佈滿額頭的汗水擦拭掉。

紗夜溫柔的舉動讓不斷躁動的日菜安靜下來,她靜靜的凝視著專心替她擦汗的紗夜,同樣小小的手伸出去握住對方,露出了最燦爛的笑容。

「日菜最喜歡紗夜了。」

「嗯,紗夜也是,最喜歡日菜了。」

炎熱的夏季本該是白天最長的時候,接近滿月的日子夜晚總是來的特別快,原本還晴空萬里的天色瞬間烏雲密布,強大的壓迫感從上方對著底下的人類施壓,彷彿會有大災難發生的恐怖感令整座城市陷入一片恐懼。

每當滿月前的夜晚,普通人並不適合在戶外待太久,即便是待在家也會有一定的危險性。這場百鬼夜行的災難何時結束,取決於冰川家驅魔師的能力,而這個月的重責大任便落在兩位八歲女孩身上。

握緊長槍站在神社前的廣場,陰森的冷風放肆的作祟,樹林中茂密的樹葉被刮的沙沙作響,宛如妖怪嘶吼的聲音響片整座山頭,警告著冰川家的兩位千金接下來會發生的恐怖,咆哮著他們對力量的渴望。

即使現在的情況是多麼令人害怕,紗夜依然謹記著自己的使命,堅定的站在廣場中央,手卻不自覺地發抖起來。她畢竟只是個八歲的女孩,現在的情況就連成人都會恐懼,更不用說小孩子。

但這是冰川家的使命,她們必須得做。

在一片嚴肅和緊張之中唯獨一人特別突兀,站在紗夜身邊擁有相同面容的次女睜著她水汪汪的雙眼觀察四周,把玩著手上和紗夜相同的長槍,似乎對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感到期待。

「日菜,保持警戒。」

「姊姊……妳在害怕嗎?」注意到紗夜緊張的神情和顫抖的手,日菜擔心的問道趕緊上前握住了對方的手,手心的溫度冷得有些嚇人。

「我沒有!」不肯承認自己的恐懼,她當然發現日菜輕鬆的模樣,她只是單純認為日菜並不懂這些所以不知道害怕,作為姊姊她必須要保護日菜,怎麼能讓日菜發現自己其實非常害怕呢?

日菜不像自己受到父親嚴格的訓練,日菜沒接觸過這些,她不能讓日菜受到傷害!

「姊姊,沒事的,我也會保護姊姊。日菜在這裡,紗夜不要害怕。」抱住紗夜試圖安撫紗夜的害怕,比起接下來的戰鬥,她更擔心紗夜的情緒。

「我說我才沒有……日菜!他們來了!」正想為自己的懦弱辯解,強大的妖氣立刻迎面而來,紗夜瞪大雙眼趕緊推開日菜重新進入戰鬥狀態,現在已經不是害怕的時候。

她聽過父親敘述滿月前的百鬼夜行,那是不同往常驅魔等級的戰鬥,她沒有把握能夠毫髮無傷的解決這場戰鬥,至少她必須要保護日菜,無論要付出什麼。

一隻人形頭上長角的妖怪從天而降,剛落地的瞬間立刻朝紗夜撲去,紗夜俐落的側滾閃過了對方的突擊,右手立刻結印:「五行之"潮"聽令─水刃!」

在妖怪沒有受到任何損傷或是疲勞時,除非能力夠強,不然要立刻用牢籠封印消滅是極為困難的事情。手上的長槍立刻被一道力量包圍,水藍色的力量賦予在她的長槍上,她主動朝那因為撲空而摔倒在地的妖怪發動攻擊。精準的往前一刺,尖端刺入了妖怪的背後,妖怪立刻發出吃痛的哀號,躺在地上打滾掙扎著。

抓準時機,紗夜立刻使出水牢將妖怪給封印住,就像過往練習的那樣消滅了妖怪。

這次的成功給予她極大的自信,照著練習時的方式成功消滅妖怪,而且沒有父親的幫忙,她獨自消滅了妖怪!她可以的,她能做到的……!

身旁的日菜似乎是第一次見到妖怪,她露出了驚訝的目光凝視著紗夜的全部動作,愣在原地似乎還在思考她究竟應該做些什麼。

「日菜!妳學過封印吧?把練習時學的通通使用出來!」光靠自己是沒辦法抵擋百鬼夜行的,她趕緊向日菜發出求救,她們必須合作抵擋這場百鬼夜行,這也是父親給予她們的考驗。

「我知道了!」看過紗夜實作一次才明白自己究竟該做些什麼,本身就是天才的日菜展現了她身為繼承人的天賦,同樣使出水刃賦予長槍更多力量,一眨眼的功夫她已經消滅了許多妖怪。

「日菜……」日菜的表現讓紗夜目瞪口呆,她搖了搖頭趕緊讓自己專注在眼前的戰鬥,日菜明明只跟著訓練過幾次甚至完全沒有實戰過,光是看自己演練一次就能上手,這是她第一次體會到日菜的與眾不同。

等等,心底這種奇怪的不舒服感是怎麼回事……?

兩人逐漸開始上手的同時妖怪的數量也越來越多,面對龐大的妖怪群她們逐漸感到吃力,這樣的數量對於還是孩子的她們太過負擔,使出的術式也逐漸降低殺傷力和強度,兩人早就汗流浹背。

但比起日菜,紗夜明顯疲憊許多。

這樣下去不行,這樣冰川家神社的力量會被奪走,父親也會對她失望的……!

「哇啊!」一隻宛如獵豹的妖怪趁日菜不注意朝她撲去,當日菜發現時已經為時已晚,她卻憑藉著優秀的身體反應硬是閃開了獵豹妖怪的撲擊,卻也因為不自然的動作而跌坐在地,此時的日菜陷入了最大危機。

妖怪們並沒有錯過這個好時機,獵豹妖怪落地後立刻回頭,朝著坐在地上的日菜舉起巨爪毫不留情的揮下。

「唔……!」自覺躲不過的日菜下意識就閉上眼伸出手擋在前方,沒有如預想中的疼痛傳來,也沒有任何物體撞上自己,傳入耳裡的只有一聲悶哼,接著是妖怪慘烈的尖叫以還有紗夜施術的聲音。

重新睜開雙眼,只見紗夜站在自己面前面對自己,她低著頭凝視著還坐在地上的日菜,手上依然保持結印的姿勢,眉頭卻緊鎖著沒有鬆開。

「日、菜……快起來,妖怪還在……!」妖怪們並沒有憐憫心,他們依舊發狂似的朝著神社進攻,紗夜咬緊牙關點醒日菜,整個人卻佇立在原地沒有動彈。

日菜立刻起身消滅了想要偷襲紗夜的妖怪,一連殲滅了幾隻趕緊回頭想要關心紗夜時,眼前的畫面讓她瞬間失去理智,她愣在原地數秒後,強大的慌張和害怕瞬間充滿她的內心。

「姊姊!」紗夜整個人倒在地上,背後的衣服被巨大的爪痕撕破,白嫩的肌膚上留下三條怵目驚心的傷口,小小的身軀讓她的背完全被爪印佔滿,傷口正不斷溢出鮮血,血液不像一般人類的鮮紅,反而帶了點黑色的混濁,是被妖氣感染的傷口。

「嗚……我要、保護日菜……」視線逐漸變得模糊,身體除了痛以外早已沒有其他知覺,使勁睜開眼想看清楚日菜的狀況,她必須確認自己究竟有沒有守護好日菜,這是她的使命。

「姊姊、姊姊!」

「日、菜……」來到自己身邊的日菜毫髮無傷,一鬆懈下來,紗夜便暈了過去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在慣例的練習後全身都被汗水打溼,將弓箭放回原本的位置,弓箭旁擺放著的是傷痕累累的的長槍,而那長槍的長度很明顯是兒童尺寸,早已不適合現在的她。回到自己的房間取好換洗衣物走進浴室簡單的盥洗,一天的訓練後她確實需要好好清洗一番。

將白色的上衣脫下,背後猙獰的三條疤痕暴露在空氣中,在鏡子前將及腰長髮盤起稍微打理自己,比起過往更加有菱有角的精緻面容讓她看起來更加冷酷。不免稍微側過身去凝視著那改變自己命運的三條疤痕。傷口範圍很廣,她甚至稍微側身就能看見疤痕的尾端,即使這樣就足夠讓她回憶起八歲那年發生的一切。

八歲時她貫徹了自己的使命,那時的她近乎瀕死,心裡依舊惦記著日菜。在恍惚之中她似乎一直聽見日菜哭喊的聲音,無論自己多想安慰日菜,甚至伸出手替她抹去那些淚水,她卻什麼都做不到。

也就是在清醒的那時,她才徹底明白她拼命貫徹被賦予的使命這樣的行為有多可笑。她的認真付出,換來的是沉重的打擊和殘酷現實。

「父、親……日菜呢?她、沒事吧?日菜她……唔!」清醒的瞬間便是關心日菜,映入眼簾的第一個人不是日菜,她便激動的想起身看看日菜的狀況,背部的傷口宛如重新被撕裂開來的疼痛讓她很快的又倒回床鋪。

「日菜沒事,她在這。」冰川家家主的聲音依舊的清冷,手溫柔的撫摸著硬要待在紗夜身邊的日菜的腦袋:「哭累了就睡著了。」

「……嗯,太好了……」日菜毫髮無傷便是萬幸,但她記得昏厥前還有很多妖怪,那些妖怪又是怎麼……

「紗夜,妳做的很好。」又是一次機械化的讚美,冰川家家主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。

「謝謝父親……」果然很在意昏厥後的事,紗夜忍著痛也想得到解答,儘管開口對她來說很是艱難,她還是想知道:「那個……請問我怎麼回來的……」

「妳昏厥後日菜將妳揹下山帶回來的,她哭得很厲害,我也是第一次看日菜那孩子哭成這樣。」

是自己讓日菜那麼驚慌的……等日菜醒來後,她必須好好向日菜道歉才是。

「那麼、百鬼夜行……」

「日菜獨自消滅了全部的妖怪。」談論到這點就讓冰川家家主相當自豪,他露出了鮮少的笑容,對於次女優異的表現侃侃而談起來,並沒有注意到長女的臉色越發難看:「日菜果然沒讓我失望,這場磨練是對的,她的力量太驚人了。」

父親越是讚美紗夜越是絕望,她再也聽不見父親說的任何一句話,心底彷彿有什麼被掏空一樣。當日菜清醒起身時,她終於在清醒後第一次看見日菜的臉,但往常看來可愛的面容,此時充滿她心底的只有無限的恨意。

她和日菜的一切也在那時走向了分裂的道路。

對父親來說,那場歷練是給日菜的而不是給自己的,他甚至沒關心過自己的傷口,只在乎著日菜驚人的力量。對冰川家來說,她只是負責守護日菜的……守衛,要是她和日菜同時陷入危險,冰川家會捨棄的絕對是自己,而不是繼承人日菜。

她從出生開始就是日菜的陪襯,就是冰川家的棋子。

但最讓她難以忍受的便是─日菜過於強大,日菜根本不需要自己保護,她的存在意義在那時就被剝奪,如今還保持著訓練的她,無疑是想找回自己待在冰川家的意義。

她該守護的對象反過來救了自己;她那無拘無束不愛訓練的妹妹,一瞬間就將自己經歷的嚴苛訓練給擊垮;她那身為繼承人的妹妹,奪走了整個家族的關注。

溫熱的洗澡水淋在身上,卻感覺到背後的疤痕正傳出灼熱感,是那年並沒有醫治好殘留的妖氣嗎?亦或是心理作用?她並不確定、也不想明白,只感覺到背部強烈的刺痛,匆匆關上水龍頭擦拭身體便離開了浴室。

接近傍晚的走廊不算太明亮,她也不打算開燈只是緩緩地拖著身子往房間走去,冰川家大宅此時顯得特別安靜,迴盪在耳邊的只有庭院小池塘的潺潺水聲,聆聽著自然涼爽的聲音,背後似乎沒那麼灼熱了。

「姊姊?」

「……日菜?」熟悉又最不想遇到的人偏偏就在走廊那頭,看她的方向似乎是剛回到家的模樣,身上又玩得到處都是髒污。

不對,日菜作為繼承人應該和父親去參加了餐會,為何現在會出現在這?

「姊姊、妳還好嗎?臉色有點……」

「我很好,請不用勞費心力在我身上。」特別疏離的話語,彷彿她們是主人與僕人的語氣,紗夜非常刻意的將兩人之間立下另一層關係─她只是日菜的守衛。

這樣的語氣讓日菜很是不滿,她眉頭微皺卻也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對話,紗夜的表情明顯是不太舒服,但在看見自己後臉色更加陰沉。她知道是因為自己,卻不明白具體是因為什麼。

自從紗夜大難不死之後,她的姊姊完全不再和自己親近了。

「姊姊……」

「這個時間妳在這做什麼呢?不是和父親去餐會嗎?」避免日菜繼續說些什麼動搖她的話,紗夜先下手為強的阻斷日菜的話語。

「餐會很無聊,我溜出去找彩醬她們玩了。」

無聊?那無聊的餐會卻是自己望塵莫及的集會,她幾乎快分不出日菜是否是刻意刺激自己,她只知道自己嚴重不平衡的心理又一次將她給推向深淵。

「……作為冰川家下任繼承人,請妳要有所自覺,別再做這種會影響冰川家聲譽的事情。」好不容易舒緩的背痛在看見日菜後又一次燃燒起來,就像被潑了桶汽油似的,那樣的疼痛越燒越烈,完全沒有舒緩的跡象。語氣更加冷淡的對著日菜發出嚴厲指責,她抿著唇試圖裝作正常的繞開日菜,卻被對方一手抓住了手腕。

「姊姊,傷口在痛嗎?」

「不用妳管,放開我!」聽見這句話的瞬間就像觸電一般,下意識甩開日菜的手惡狠狠地拋下這句話,她逃跑似的逃進自己的房間,縮在床上抱緊自己,一手摀著胸口不斷喘息,獨自忍受這火焰般灼燒的刺痛。

明明痛的應該是傷口,但為什麼胸口傳來的痛處卻比背後還更強烈?

而她不知道的是,門外也有個人正站在她的房門口,心疼的伸出手撫著門板,即使被這道門隔開,門外那人彷彿也能感覺到紗夜現在有多痛苦。

「姊姊……」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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